听完元霄的描述，柯杰的心里多少是带着点复杂的。

        围棋，可以说是人类智力巅峰棋类的代表。

        曾几何时，计算机界的研究者，都信誓旦旦说过，想要用计算机攻克围棋，是不可能的。

        然而，元霄出现了。

        他提出的观点，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这就是日新月异进步的科技，带来的变革。

        柯杰不知道，一旦围棋界的人知道这个消息，会有什么样的看法。

        连带着参与者的自己，会不会被口水的海洋淹没。

        然而，这个时候说退出那是不可能的。

        见证围棋历史上最重要的一刻，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个棋手可以放弃。

        开始入夜了，柯杰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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