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染点头：“是的。”

        王月娥笑了：“还是大城市好，那里出来的人有出息有教养。”

        许多人一出生就站在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终点。

        迟染摇头：“并不是，大城市也有不法分子，也有阴暗虚伪的勾心斗角。”

        王月娥啧了两声：“也是，我老看新闻里大城市也有乌七八糟的事。”

        她把话题又绕回了迟染头上：“阿尧性子不好相处吧？他脾气倔，嘴上也不饶人，心思也重。有时候我都不敢跟他说重话。也难为你跟他处。”

        迟染偷偷笑了。

        王婶这番数落倒是很精准。

        “但我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很疼你。”

        王月娥看了一眼迟染，眸底蕴藏着深意，“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带女孩回来这里。”

        说实话，王月娥起初是很担心的，她认为以裴止尧那怪异的性格，这辈子只怕都没有女孩能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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