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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敌. 这狗男人年纪不大,属实难对付。 (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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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柳见他看都不看桌子上的白绫,以为嫌弃去过大王子府染脏了,想去软榻边的置物架盒里取条新的。

        “走。”景玉危言简意赅,这意思是不要了。

        折柳心生怪异,对上他那双压迫感渐强的黑眸,心里话通通憋回去,推着他去临江池。

        路过跪在地上的内侍时,景玉危不带一丝感情冰冷道:“下去领二十大板。”

        出了冠云殿,走过一条种满四季常青的树花曲折小道,到尽头便能看见银灰石柱与略掉色的红色牌匾,匾写着龙飞凤舞的临江池三字。

        景玉危不去计较所谓的走水谎言,让折柳将他送到门口便自己推着轮椅往里走。

        池内常年活水流动,生出雾气腾腾,蜡烛点的不多,显得里面灰蒙蒙的,暖黄与灰白混交成片,不好看清哪里有人,清脆的流水声不断在耳边回响,扰得人没法听清池内动静。

        郁云阁有心躲着,景玉危一时真不好抓到人。

        雾气经久不散,沉香味道随着飘动的白雾缭绕在景玉危身侧,仿佛寻到了同类。

        景玉危鼻息微动,方才进来时池内清淡得很,他转动轮椅往放置香薰炉的地方挪去。

        并没有人,旁边两步远的梨木雕花屏风上倒是搭着几件月白色的衣衫,身后有细微水声响动,景玉危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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