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敏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收了起来。

        虽然韩菲没有直接提过，但她知道，韩菲还是希望她能跟她哥哥韩程在一起，故时不时地就会告诉她一些韩程在国外的消息。

        韩菲发现了她的神情变化，脸色慢慢地变白：“敏敏，该不会是吧？这怎么可能？让两个哥哥去不行吗？为什么要是？”

        古敏闭上眼睛。虽然并不想这么快就告诉她，但也瞒不过，与其让她道听途说，倒不如自己亲口告诉她：“因为他们要把人娶进古家来，其中的利害关系没这么简单，只有我是嫁出去。”

        “可是，”韩菲急得站起身来，眼圈都开始泛红：“可是这些年从来不曾跟其他男人亲近过，难道不是因为心里还装着我哥吗？”

        “菲菲，”古敏听到她喑哑的声音，心里也一抽一抽地痛着，但她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朋友，于是只能把自己的心剖给她看：“知道我的处境，我没有自由，永远都不能主导自己的人生……当年，我就拒绝过他，现在就更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很遗憾，我们做不成亲人，只能做一辈子的朋友！”

        韩菲看着她骤然苍白的脸色，眼里开始聚集眼泪：“这又不是

        在演电视剧，为什么们明明相爱，但就是不能在一起？不知道，哥哥那时告诉，自己有个出国留学的机会时，是多么地希望能挽留他啊！”

        古敏神思恍惚，依稀仿佛看到那个明朗如光的青年站在眼前，紧张又忐忑地问她，自己是出国好还是不出国好时，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蕴藏着的几乎遮掩不住的爱慕。

        虽然他没点明，但这个问题，跟告白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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