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糊应付这个话题，她拽着我耳朵：“听见没？”

        “痛痛痛……听见了！”

        程舟煮了番茄锅和牛油锅，番茄汤给我们舀好，看我没空，下进去菜也贴心地给我碗里夹，我爱吃什么他根本不用想，并且毫不做作，很顺便的样子。

        我本来也准备了一点小酒，我妈一看就笑：“你就喝这种糖水啊？”

        结果也跟着我喝了两杯，一边喝一边追问我，到底觉得小程和小陈哪个更好，后来问了一些比较禁忌的问题，把两个人□□裸地比较起来，当事人还在场，我说你别问了，今天不想跟你吵架，别跟个小孩似的。

        她就是这样，才不管我会不会难受，只管自己爽。她可能自以为声音很小，多亏程舟素质高，目光扫过来也很平常，没有厌恶，没让我太难堪。

        酒喝完我去厨房再找新的，开瓶器弄掉在地上，落进桌子底下，我跪趴下来找，手臂探到极限，索性坐下来，手指尖才终于摸到它。

        拿到手里，我坐着愣了一会儿，给陈嘉浩打了个电话。

        他接起来，语调上扬：“喂？”

        我问：“你在哪里？”

        “成都啊，这边刚结束，我想吃担担面，你不是最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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