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丽江已经是傍晚，还要继续坐车去程舟在的山麓。

        刚开始窗外灯火明如白昼，后面逐渐变冷寥，我看了一会儿，问陈嘉浩：“你和程舟还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按照一般思维来说，他们两个喜欢同一个女孩，那应该是情敌，但就好像我和程舟、我和陈嘉浩分别有无法与其他人分享的秘密，他们两个也有类似的同盟关系。

        我们亦敌亦友，像调色盘上渐变的色块，红也是黑，黑也是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陈嘉浩只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现在都可以回答。”

        “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露出一个打牌两分钟我甩出王炸、刚出新手村就遇见顶级恶龙的表情。

        我靠着窗，眨眨眼：“说呀。”

        “这个没法说。”

        “你喜欢周杰伦是因为《八度空间》，喜欢我就说不出来？”

        “你们两个没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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