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宁换一个人说，沐云昭都有理由怀疑几分。

        但她说雪清寒？

        是个人，不对，是个凤明人都不会这样想。

        国师的力量来自于他守护的那个国家，若是背叛，自身修为顷刻尽失。

        虽然凤明已经不在了，但是他守护一统大陆之后的凤明千年，天道规则自会庇佑他。再加上曾经的功绩和民众的念力，现在的雪清寒可以说与天地同寿。

        如果说他背叛了凤明，那他早就消失了，根本不会在陵墓守候他上万年。

        沐云昭的声音顿时冷淡下去：“你若是想挑拨孤与国师的关系，大可不必。”

        越宁急了，她磕了三个响头。

        若非现在她已非人身，抬头时怕是早已有血迹流出。

        “陛下，当年民女的丈夫提议将陵墓修在这里，丞相和将军都赞成，唯有雪清寒知晓之后极力反对。”

        沐云昭不为所动：“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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