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沉默了许久，而后幽幽地说：“我却觉得，我对还不够好。否则——也不会让受到那么多的伤害了。”

        “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就当是我在弥补以前犯下的错。”

        “如果实在不喜欢，我以后都不这样了。”

        “所以……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的眼泪再度翻涌而出。

        我懊恼地低斥：“不要再说话了！”

        “……好，我闭嘴。”姜越真的再没出声。

        或许是起得太早，或许是哭得累了，我趴在他的胸前，竟迷迷糊糊地睡去。

        再醒来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

        卧室里黑黢黢的，没有一点光。

        “姜越？”我翻身坐起，试探着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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