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耀皮笑肉不笑地答：“没有。他现在一个无业游民，没资格来这么高级的酒会。”

        他话里的怨气挺重，显然是在替姜越打抱不平。

        方仲生也听出来了，却只是冷嗤一声：“今天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他面无表情，没有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关切，话语间是然的责备。

        果真——他考虑的从来只有自己。

        “方总似乎忘记了，当初硬逼着姜越和秦卿订婚的人是您。”瞿耀很强硬地怼回去，“如今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姜越身上，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方仲生面部的肌肉一僵，却不甘示弱：“我只让他们订婚，没让姜越执迷不悟到把自己和千行集团的前途都搭进去！他自己蠢，怪得了谁？”

        他的这一番话彻底将瞿耀激怒。

        “姜越的确很蠢。”瞿耀的嘴唇在颤，眼底一片森寒，“否则也不会大学没毕业就帮打理公司，让在主导下持续亏损的几个项目开始盈利，令免于被董事会踢出局；他蠢，所以按照的吩咐放弃了自己的爱情，选择了秦卿，即使他明知道秦卿和究竟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里，方仲生惊愕地睁大了眼，面上现出一丝慌张。

        “、在说什么？”他握紧了拐杖，第一反应是矢口否认：“我和秦卿能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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