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最后的几个盘子摞起来，拿进厨房，放到洗碗机里。

        “还有什么事要做吗？”我问。

        “没有了。”我妈摇头。

        “那我出去看会儿电视。”我说。

        “哎——”我妈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回了厨房。

        “我有点事儿问。”她压低了音量，神神秘秘地说。

        “什么事儿？”我直觉这件事和姜越有关，在疑惑的同时又有点担心。

        “小姜送来的那两样礼物，是他买的还是买的？”我妈用犀利的眼神审视着我，强调：“不许撒谎。”

        我妈做了这么多年的富太太，见多识广，只一眼就能看出那玉镯和镇纸的真正价值。她只知道姜越在千行集团工作，是个普通的工薪族，对礼物的来历产生怀疑也在情理之中。

        “真是姜越买的，不信您去查我银行流水。”我说。

        我妈声音更低了：“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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