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巡店，抚金城我是第一个走的地方，十月的事情，到现在约半年时间。许是他们打算今年彻底搬空与我们决裂……却没想到我会突然过去。”钱多多对此也想过，而这也是最好的解释。

        如果不是这次事件导致钱多多去那里修养一个月，等她到下半年再去巡店时，会不会看到一个人去楼空的分店？

        如此想来，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晴姨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可她这几年的账目并没有什么问题！”

        “收入有涨吗？”

        “好像这几年都很平稳，很正常呀！”晴姨也觉得很正常，毕竟每个地方每年去青楼的人就那么多。

        “不对，收入不可能不涨！承武国的各地城镇人口和规模与中州城的差距不大。我们每次有新的活动，也都会通知各家分店，虽不强制执行，但是各家分店都会学一些，几家店每年的收入都有涨跌，但是普遍都高于第一年的收益。可是抚金城的分店，一直维持着比前一年多一点点的情况，这个状态太完美，不是生意场上的常态。”

        晴姨还想抓住一线生机，“或许刚好那边的客人如此……”

        钱多多明白，垂柳毕竟是晴姨的老友，自己陪伴她也不过是四五年，那人却已经有十年！可是这不是顾念情面的时候。

        “我在那里住了一个月，发觉楼下生意并不好，甚至很是冷清。打扫十分马虎，姑娘们很萎靡，技师都看不到人。我去的前几日还好，可是越到后面几日，越是应付了事。下人会这样，晴姨你觉得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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