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见账本中最近的收入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表情更是难堪，“怎么会事？”

        “有人花大价钱挖了几个出色的小倌，还有就是原先来我南风馆的客人都不来了。一打听，说都是别家将小倌送到客人的府邸中。”

        “还送货上门了……”钱多多觉得这事态有点严重，“是谁家挖南风馆的人？”

        说到这个名字，芝兰表情很是古怪，“齐凤凰。”

        齐凤凰，如今也快五十的年纪，原本万花楼的老鸨，对于姹紫嫣红楼有巨大的仇恨，当年被钱多多设计才贱卖万花楼，芝兰玉树本是她楼里的几大头牌，不过各种原因如今成为钱多多的助力。

        “齐凤凰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她会花大价钱挖墙脚？能够想出‘送货上门’的服务？呵呵，一定不是她！她背后一定有其他人。去查一下，这两三个月她和谁接触过。”

        芝兰点点头，心里记下这个事情。

        “人家送，我们也送，而且还送吃的。姜老，外卖的生意怎么样了？”牵扯这个事情，便将年前安排到的外卖业务提了上来。

        姜老颤巍巍的站起来，“姑娘，按照您的吩咐，已经让醉香居开始外卖生意。目前执行也就一个月，做了十单。购买的也都是中州城的大户人家，反响还行。不过这些人家都有自己的厨子，不过是偶尔换个口味才叫外面，图个新奇罢了。”

        钱多多点点头，低头看了看账目，这一进一出倒是没赔钱，微微有些盈余，心里盘算着这个实验是否继续。可眼下南风馆生意出现问题，倒是可以跨领域服务结合。

        钱多多看了看两人，心生一计，“芝兰和姜老合计一下，以后客人要求小倌上门，同时准备标准的菜色一起带上。至于价钱……比平日里多一层就行。”皮肉生意本就是一本万利，加点酒菜进去倒也不会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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