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被这个问题给难倒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楼珊珊吐出这么一句话之后，就注意到厉寒一直没有说话的。

        她只觉得是越发的好笑起来了。

        “所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吗？连你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吗？”

        楼珊珊的声音传入耳边，厉寒的确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他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厉寒这才终于把声音找回来。

        “不是说我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是说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只是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你心中不应该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吗？”

        楼珊珊抽了抽嘴角，最讨厌别人在自己跟前卖关子了。

        所以听厉寒在耳边说这些的时候，楼珊珊心情特别的不爽。

        她当下又忍不住再一次开口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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