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就输呗，晚上还能嗨一场，也不亏。

        傅闻策看着郁舟说话时兴奋扬起的眉眼，那是自己最近不常见到的鲜活笑容。

        他站在凉亭下，看着对面玩的痛快笑得畅快的郁舟，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同时也垂眸思索，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让郁舟有了压力，不再让他笑得那么恣意。

        而且，似乎没有自己在身边，他也能过得很好，甚至——比在自己身边过得更开心。

        这个认知让傅闻策的心脏揪紧了一瞬，他想，自己是不是一直都走在错误的道路上。

        他抬起眼，目光痴迷地看着远处因为赢了球而肆意张狂大笑的郁舟，开始进行他活了将近二十年，从未进行的一项活动——反思。

        不远处打球的两支队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次欢呼起来。

        郁舟是因为自己不在，所以才能笑得这么开心。

        这样热闹的动静让傅闻策心里衡量的天平再次往“错”的那一边加了砝码。

        他已经收回了目光，但过于优秀的五感，让那些欢笑声止不住地十分清晰地往他耳朵里钻，他甚至能从里面辨认出属于郁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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