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衫男人双手放在桌上，手上还拿着手机，他抬头看过来，确实是柴牧星本人无疑。

        “你今天死定了！”服务生突然暴怒大喊。

        他跑过去，抡起拳头就要砸向柴牧星。面对这样的变故，柴牧星只是急忙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之后他就站在那里不动，像一个活靶子等着对方上拳得分。

        乔溪欢来不及想他到底是不是个傻子，更快地追上服务生，一脚踢在他腿弯处。吃了乔溪欢这一击，他也再站不直，整个人往前趔趄。要不是他扒拉住桌沿，就要摔下去了。

        “就拿你先试试！”他回头恶狠狠看着乔溪欢，从左边裤兜里掏出个满满当当的塑料瓶，迅速扭动瓶盖。

        乔溪欢直觉不是那瓶透明的水不是什么好东西，冲上去照着他的手腕劈下。服务生手腕一痛松开，乔溪欢趁机去拖住瓶底。她一用力，这些水顶开瓶盖，从瓶里挤出来洒到地毯上。白绒地毯立即被灼烧一般，黑了一片，全是沾染这些水的地方。

        “硫酸？”柴牧星脱口而出，这会儿他才显出害怕来。

        柴牧星一退再退，好在有乔溪欢拖住他，他没有空闲去招呼柴牧星。

        “浓硫酸你知道吧？沾一点，你脸就废了。”服务生和她商量，“你让开，我只找柴牧星，我不伤你。”

        他从右兜里又拿出一瓶一模一样的硫酸出来，说：“我还有一瓶，不想死就让开！”

        乔溪欢没出声，举起双手放在耳侧。她看过一些电影，这样表示投降，表示自己愿意听从对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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