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瀚明白了，这余霄就是欠骂的人，骂的多了他都懒得动嘴了，看都不看余霄一眼。

        秦以笙就不一样了，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水递给少年。

        “小瀚哥哥，这次没有拿到第一真的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

        符瀚抬眸，莫名其妙的说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做的很好，是那个黑粉的问题。”

        “那我们下次还有机会拿第一吗，不会又很可惜吧。”说完，叹了一口气，神情萎靡，亮晶晶的黑眸都有些黯淡了，似乎真的很遗憾很伤心。

        符瀚微讶，想不到秦以笙跟他一样，还挺在乎胜败的，只不过这神色倒是委屈得很，回来的路上秦以笙还没有这么伤心，这一回来被余霄这么一说反倒是提起了伤心事。

        经过这么一天，符瀚觉得秦以笙人也不错，之前的警惕少了大半，还隐隐有种把秦以笙放在背后罩着的感觉，他性子最为护短，看着余霄那小人得意的模样就嘴痒的厉害。

        “这次拿不到第一的确可惜，不过若是你拿了第一那才是浪费。”

        少年嘲讽了一波，然后语气柔和的对着陈绮山说道：“没有说前辈的意思。”

        陈绮山笑呵呵的点点头，也不做声，站在一边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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