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男人值得她付出像母亲，或者像接受林白白帮助的那个女孩的勇敢。

        所以——

        “宋歌，我知道，对付赵琳琳，或者赵家的公司，从来都不需要搜集什么证据。你想知道的就是如何解除慕容辰身上的情、毒。很简单啊，就像我昨晚说的，绑架叶清，逼迫林白白交出致使俞暖暖呈现假死之状，变成植物人的解药。等俞暖暖醒过来，让她喷点赵琳琳手头的香水，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宋歌默然不语。

        因为他直觉慕容瑶瑶这女人还有其他的话，要对他说。

        “宋歌，我厌倦了。咱们之间的合作，到此结束。”

        宋歌的心脏倏然一缩，坐直身体，“慕……”

        电话已经被挂断。

        宋歌轻笑出声，“还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所有决定离开的人，都喜欢毫无征兆地往你心上开一枪。

        慕容瑶瑶结束和宋歌的通话，便回家了。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这一次，对慕容瑶瑶来说，不是洗澡，而是删除手机里的所有数据，将手机恢复出厂设置，之后，她又下载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手机里，如此几次后，她将手机摔烂，扔进垃圾桶，手机卡剪成碎末，也扔进垃圾桶。

        半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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