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背对着俞暖暖，露出怔忪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儿。

        他转过身，看着终于鼓起勇气，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女孩。

        俞暖暖的心脏怦怦地跳动。

        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去闪躲。

        她想要看到慕容辰眼里的情绪，到底为谁而绽放。

        有没有一点的动容，是因为一个叫俞暖暖的女孩子？

        只要有一点……她就会病得更重了。

        “喜欢过。”

        俞暖暖愣愣地看着慕容辰，心脏跳得更快了。

        喜欢过的意思是以前喜欢过，现在不喜欢，还是以前喜欢过，现在还没有找到新的人去代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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