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要走就一起走，要留就一起留。”

        林木木笑着摇摇头。

        季小清不明白林木木摇头的意思，便问，“怎么了？”

        “捆在一起，每个人都束手束脚的，分开行动，反而能各自保全性命。”少年偏头，眼神沉静地看着季小清，“我们这类人，注定要学会放弃和舍得，因为这意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季小清想了想，笑望着林木木，坚定地摇摇头，“木木，我不是这样想的。回首过去这么多年，除开那段让我痛不欲生的遭遇，我的经历挺浅薄的，但这不代表我很幼稚，很天真。所以，我坚信，无论发生什么事，能和所爱的人一起战斗，一起笑对死亡，是幸福的。”

        “谁知道死后有没有天堂呢？我宁愿她活着！她活着，就是我求生的希望。只要我们都活着，分离便不是痛苦，每当日头从东方升起，便缩短了我们分离的时光。数着数着，我和她就会见面。”

        季小清迟疑了一下，小小声地问，“她是指瑶瑶？慕容瑶瑶？”

        瑶瑶，一个当初用匕首刺中心心的心脏，差点将心心杀死的狠心小姑娘！

        木木当真还一直惦记着？

        林木木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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