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势惊讶地说道。一直以来梦山都是在暗中追查千面的下落。可是千面易容之术，实在让人大感头痛，想找到他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现在他死了，那这线索也就断了。

        “那倒未必。既然知道了真相，那想找出线索，实际并不难。“

        秦玉颜沉默了许多，突然说道。

        “呃，还请赐教。”

        李玄重拱手问道。

        “任何周密的计划，都会有一定的破绽。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只是对于有一些人来说，他们可以将这些破绽掩盖得非常好罢了。另外照我看来，证据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天殿的态度。”

        关于千年前天殿之主暴毙的事，事实上梦山已经找到了真相。至于证不证据的，其实未必真的就那么重要、

        “态度，不知秦夫人指的是什么？”

        李玄重有一些犯糊涂，急忙追问起来。

        “呵呵，李二爷号称人间谋士，难不成这都想不明白。天殿雄居玄字区域多年，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鼾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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