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道歉，”蒋寒垂眸看着夏初，看似诚恳，说出的话却如利刃，一刀一刀扎在她心口上，“先是隐瞒身份，后来强迫你，第一次那天晚上……我没有听懂你的意思。其实，束缚一个陌生的灵魂，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却让你无辜受困，我很抱歉。”

        夏初呼吸一滞，眼眶涨得酸痛。

        他不是要道歉，他是用这种方式，清清楚楚地划开界限。

        他要将这段关系，从头至尾，都归为一场错位的误会，这样，他就还是那个一心一意、从未背叛过爱人的蒋寒。

        “不，该道歉的人是我，”夏初眨了眨眼，等到眼眶里的湿意散去，才继续说，“我占了你最爱的人的身体，害你白白付出了这么多，是我的错……你应该是有感情洁癖的吧？对不起，恶心到你了。”

        蒋寒转过头，移开了视线。

        “你有没有……”夏初笑了一下，这个问题听起来真的好俗，可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有没有一瞬间爱上过我，爱上这个夏初的灵魂？”

        “你走吧，”蒋寒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用行动做出了解答，他将箱子推到夏初手边，说了最后一句话，“从今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过去所有，无论对错，全都一笔勾销。”

        冰冷的感觉顺着后背蔓延至全身，一直冻到心脏，夏初松开了口袋里紧握的手指，麻木地接过箱子和文件袋。

        窗外的寒风锐利，一下下拍打着玻璃，发出令人心惊的声响。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夏初抿了抿嘴唇，鼓起仅剩的全部勇气，抬起双臂颤声问道：“我……能再抱一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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