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是被楚尧叫醒的。

        “怎么大白天躺在办公室睡觉？”楚尧站在沙发旁，用腿碰了碰蒋寒的胳膊，“你叫我过来就是欣赏你的睡姿的？”

        蒋寒昏昏沉沉地起身，把腿从沙发上放下来，撑着膝盖发起了愣。

        过了几分钟，彻底清醒过来后，他抓了一把头发，抬手一指旁边的办公椅，“坐。”

        楚尧没有坐，而是靠着桌子，皱眉打量着蒋寒，明明几天前还在一起吃过饭，饭桌上那个意气风发的蒋寒，怎么一转眼却成了这副模样？

        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他们之间不需要客套，楚尧直接切入正题。

        “上次让你调查的事情，还没结果吗？”蒋寒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按着额头。

        “资料昨天晚上刚寄过来，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楚尧从身后拿出一个厚重的牛皮纸文件袋，“刚才接到你的电话，就正好带来了，你自己看吧。”

        蒋寒接过文件袋，手指握紧又松开，最后还是将袋子递给了楚尧，“你帮我看吧。”

        楚尧没有迟疑，手指一挑，利落地撕掉了外面的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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