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幼清瞥了一眼，无奈：“好玩吗？”

        明毓“嗯哼”了声：“我又不会参与讨论。”

        “那确实。”霍幼清一目十行扫了眼内容，收回了手机，“该走了。”

        她牵起明毓的手，将人从沙发拉了起来，同顾真道了声别，再众目睽睽下领着人往电梯走。

        经过的工位一片安静，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外面凉意深重，秋风萧瑟，霍幼清把明毓的斜斜带着的帽子转正了，上车往花园小区驶去。

        “还记得那个系统手环吗？”霍幼清忽地发问。

        明毓惊讶地立马回：“当然，它还在？”

        “很早就给国家科研机构了，中间断断续续收到过进展，这几天实验室来人告诉我，系统已经彻底自毁了。”

        明毓哑然，缓了一会儿才说：“它确实有自己的意识。”

        霍幼清摇头：“只是智能学习程度很高而已，模仿能力很强，不过物天实验室那边还是没查到这股异能量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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