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明毓踏了双拖鞋，准备去洗漱，转身时乍然瞥见一抹反光——霍幼清的手腕上戴了一根银色手链。

        明毓瞳孔微缩，一眼辨认出那是系统多次幻化的形态。

        “咳咳。”她忍不住咳了几声，眼皮飞快眨动，思绪紊乱几秒，旋即很快安定下来。

        既然已经有了决断，何必再纠结犹疑。

        她转头，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如冬日暖阳，清晨露珠，明艳不可方物。

        明毓说：“你的新手链很漂亮。”

        霍幼清不动声色，只微微一笑：“是啊。”

        洗漱的时候，明毓对着镜子，闭眼掬水，如卸重负。

        霍幼清会怎么处理呢？也会如她一样去收集别人的好感吗？她会为兑换的力量心动吗？

        明毓扯了张面巾布，哑然失笑。

        她相信霍幼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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