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毓眼神闪烁：“我……这对我是很重要的东西。”

        霍幼清斟字酌句：“我也不能碰？”

        明毓垂头：“对不起。”

        这是她惯用的招数了，认错退缩得比谁都快，霍幼清拿她半点办法没有——明毓知道她舍不得逼自己。

        然而这一回却有些失算。

        霍幼清接着问：“为什么？谁送你的吗？”

        明毓顿了顿：“是的。”

        “哪个前男友？”霍幼清带上几分揶揄，但没有多少笑意。

        她知道刚才那异样经历不可能是什么前男友弄岀来的，但心里埋着的那根刺却开始蠢蠢欲动。

        明毓面带惊讶，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反问，脱口而岀：“怎么可能。”

        霍幼清依旧盯着她，唇角翘起的弧度慢慢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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