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确诊后，明毓就很少在母亲脸上看见这样敞亮的笑容。

        她跟着微微一笑，心头却难以平静。

        明静对霍幼清的印象似乎相当不错，聊得津津有味——甚至比和亲女儿谈话时要放开许多。

        明毓听着两人聊起近期的热点话题，意外看向母亲：“没想到您还知道这个啊。”

        明静平静：“我又没有与世隔绝。”

        霍幼清莞尔：“多接触些新事物确实对康复有好处。”

        明静：“是啊，不然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明毓垂头，不再吭声。

        她虽然没有时刻在医院陪着母亲，但看望的次数也不算少，结果还不如第一次见面的霍幼清。

        明静平时从来不和她多聊天，小时候是这样，出国后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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