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明毓不以为意，“她一直很不看好我和霍。”

        周围没有人，但出于谨慎或某种微妙的心理，她没有把全名说出来。

        简辛飞快瞥她：“但她还是答应了——不管你们。”

        这对顾真的经纪人生涯绝对是不可想象的处理，明毓也很意外，她本意外两人至少还要周旋打太极好几个月。

        明毓转头看她，简辛下半张脸全缩进了双臂间，一副自己已经提示得很明显的表情。

        “有人来找过她？”明毓轻声。

        简辛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至于是谁，这是很明显的答案。

        明毓不作声了，独自坐在办公圆桌前刷着手机。

        她上一条私人微博还是生日那会儿，其他多是商业转发，评论区一片太平。

        明毓无所事事地翻起那条热门精选，当初她忙上忙下，微博看得不多，对转发送祝福的圈内明星印象并不深刻，这会儿得空才想起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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