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带着难得的俏皮，听得明毓心尖仿佛被挠了一下。

        明毓拉开与她的距离，装模作样地打量她，最后泄气：“猜不到。”

        霍幼清最不缺钱，也不缺资源，什么礼物买不到，送什么都不意外。

        “我挑得也很费劲。”霍幼清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望着她，“什么都想送给你，又觉得什么都配不上你。”

        她口吻中带着些许惆怅和迷惘，但其中的真诚却不容置疑。

        ——这让明毓感到心惊肉跳。

        她看着霍幼清，稍微一笑：“随意就好呀，不用这么在意。”

        明毓先前刻意压抑住的思绪顷刻回潮——霍幼清对她很认真，不止是随来随去的喜欢而已。

        霍幼清笑起来，昏黄吊灯下温暖迷人，背后的打光巧妙得宛如最佳摄影。

        明毓手捧着的热茶腾起白雾，她久久未动，任视线氤氲，笑意模糊。

        可这不是一吹就散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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