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场回去的路上,钟凌岫开着车，试图探听些什么。

        他隐晦地问起明毓同霍幼清的关系，只得到了敷衍的答案。

        “朋友——你们关系不错？”钟凌岫问,“那个艾丽丝是谁？”

        “她朋友。”明毓依旧回得敷衍，显然不想同他谈论这些。

        钟凌岫察觉女儿的排斥，将话头对准了助理简辛，关怀起明毓最近的情况来。

        “最近通告多吗？今天听说小毓晕倒了,有好好看医生没？”

        简辛对这个突然从对家前辈变成亲生父亲的人警惕十足,口风紧得很，只回：“还好，我们会注意的。”

        钟凌岫看着前方路况,勉强一笑，继续搭话：“明毓生日快到了是吧，有什么安排吗？有空一起吃个饭？”

        简辛公式化口吻：“后天有一个生日演唱会,大后天在工作室有生日派对。”

        钟凌岫迟疑：“不和家里人过吗？”

        “我会去一趟医院。”明毓回答得干脆，不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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