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年轻设计师，什么时尚总监，说穿了还是有人捧，也就是明毓脾气好，才给她几分面子。

        脾气不好，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口舌。

        至于霍幼清前女友这种身份，在她眼里就更上不来台面了。

        艾丽丝没想到撞上铁墙——毕竟明毓是圈内公认的好说话，软脾气，天生一副笑脸。

        但她很快调整过来，语气更加刻薄：“怎么，刚攀上霍幼清就把自己当人物了——不过是个酒吧卖唱的货色罢了。”

        明毓不怒反笑，说实话，她好久没听人提起过那段学生时代的往事了，艾丽丝怕是才回国不久，水土不服，还没适应她已经是乐坛顶尖新星的现实。

        艾丽丝见她笑出来，怒火中烧：“别以为霍幼清对你有点意思就可以得意洋洋，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孟蝶就是前车之鉴！”

        旁边的简辛竖起耳朵，盯着手机努力减少存在感。

        明毓坦然看着艾丽丝，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一个幼稚的活在自己世界的童话公主。

        艾丽丝被她激怒，似乎想起了什么经历，整个人狂躁起来，明毓毫不怀疑——如果可以，她会扑过来把自己咬死。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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