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毓更觉得自己不可理喻了。

        霍幼清半蹲着同她面对面，一双棕瞳含着笑意：“还在生闷气？”

        明毓撇嘴，摇了摇头。

        霍幼清无可奈何地握着她的手，坐在了她身旁：“我们的关系怎么能是钟凌岫能比的。”

        明毓意识到对方误会了她的意思，反倒松了口气，顺从地点头应了声。

        她把头靠在了霍幼清肩头，忽地想——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明毓没有问过，霍幼清也没有给过承诺。

        她们像是默契般地在这个话题上不越雷池半步。

        明毓也不打算问，她很满意现在的状态——她是霍幼清最特别的朋友，她们可以互相陪伴。

        说她不负责任没有担当也好，说她滥情心不定也好，她统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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