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

        霍幼清给她重新倒了热茶，说：“钟凌岫在耀星待了几十年，一直算低调。”

        她显然查过了对方的资料，语气笃定：“没怎么听说过绯闻，前几年同一位女歌唱家交往过，后来不了了之。”

        明毓语气带上几分讥讽：“你是觉得他对我妈念念不忘吗？”

        霍幼清把温热的瓷杯塞在了她手心，没有回应。

        一会儿后，她说：“我的意思是——他也没有那么差劲。”

        明毓自知自己口气不佳，勉强平复了心情：“我对他的事不感兴趣。”

        霍幼清轻轻点头，没有再说下去。

        明毓低垂着头，放下茶杯打算离开，起身却被叫住。

        霍幼清：“你觉得我偏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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