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非常难理解：“你是嫌自己路人缘太好还是粉丝太多？”

        明毓低头认错：“我嘴欠。”

        顾真扶额叹了口气，给她点了份午餐，转头又看见对方翘着腿姿态放松，依旧兴致勃勃刷着评论，终于忍不住：“少看评论！”

        “知道啦。”明毓仰头应声，手上的页面依旧刷得起飞，吐槽、鼓励以及被粉丝压下去的谩骂攻击一一入眼，波澜不惊地划过。

        十来分钟过去，明毓又点开爆炸的私信，边放音乐边看起来，时不时挑着回复。

        ——她的真情实感在这个圈子像朵奇葩。

        顾真：“你知道那么多顶流怎么坍塌的吗？”

        明毓认真回着一条长长的励志私信，过了一会儿才抬头：“我又不是顶流。”

        比起那些爱豆小生、流量演员，不拍戏不怎么上综艺的歌手完全不够看。

        明毓走到现在，凭借的是歌曲传唱度和业内认可，因而即便不少人对她的感情生活指指点点，她也依旧我行我素。

        顾真无奈至极，瞥了眼回得更欢的手机页面，感慨：“维持人设啊我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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