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的狗 我打,你不能打 (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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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然后悔怂恿蓝非欢使用智能手机,后悔没有清空和蓝非欢的聊天记录,后悔使用指纹解锁手机,最后悔的是那天没有亲自从现场把袭击自己的死小孩抓捕归案。
“检察官和民警谈恋爱,听忠才叔叔和我爸说的时候,还以为他们那么潮,硬凑CP咧。”阮驭乘拿着宏然的手机刷。不久前,他让宏然过目他撰写的爱情故事,再用宏然的手机注册一个博客帐号发表那篇故事,然后用自己的手机转发。他的网络社交帐号有许多粉丝,文章没多久就流量破千,并且不停倍数增长。
“阮驭乘,这样闹就够了吧?能走了吗?”马天祥坐在阮驭乘身旁,抓耳挠腮地很不耐烦,他的不耐想必是源自不安。
宏然此时身在一栋待拆的危楼,这楼曾经是百货公司,倒闭后废弃数年,近来才围起等待重新发展,围栏上挂有新发展计划的概念图,发展商的标志很显眼,是绿茵集团,宏然对这集团不陌生,那毕竟是蓝非欢母亲的集团,他也早知道蓝海垮台后,蓝家人多数都去了绿茵继续作威作福。
稍早前,宏然满怀期待地回家去开车,忽然听见有人惊叫‘抢劫!’,于是立刻循声赶去,他在一个鲜少有人经过的转角处遭伏击,一人用胡椒喷雾袭击他,在短暂失去反抗能力时就用麻袋兜头把他套住后束紧,还有另一人则迅速绑住他双脚,他挣扎无果,正欲大叫,屁股就被人用针捅了下,他预感不好,结果真的很糟,他数秒内浑身麻木,难以控制,叫也出不了声,只勉强能感觉自己被推上一部轿车的车后座,前座两侧的车门先后打开再关上,有两人上车。他很努力要保持清醒,然而还是失败,待他醒过来就被捆绑在这座危楼里的一根柱子旁。
宏然只有嘴巴被堵着,阮驭乘和马天祥没有掩饰容貌。楼里只有窗外的灯照明,相当昏暗,但还是能认得他们的脸,他们一字都没承认绑架宏然,要是忽然有人闯进来,他们没有蒙面,可以靠演技装作是来救人的好人,宏然将来要指控他们的话,只能依赖单方面说辞,若没有别的证据,他的口供轻易就能被推翻,这点细节,当过短暂助理律师的宏然还是能想到。
阮驭乘斜睨马天祥一眼,啐了声‘胆小’,才从他俩坐着的楼梯围栏起身,那围栏是提醒人楼梯不能用,宏然真心想提醒他们当心,别摔下去。
阮驭乘看来没有归还手机的意思,他收起宏然的手机,走向工业用电梯,似乎是要撤,马天祥跟着他,他向宏然望了眼,说明早会有人来开工,熬一晚上就行。
阮驭乘忽地转身,骂了句带有难听粗口的话,指责马天祥废话多。马天祥忍气吞声,没有回嘴,阮驭乘变本加厉,又骂一句,宏然听不懂那句方言,但意思定然很粗暴,马天祥一听就没忍住,伸手猛地推了阮驭乘一把。
原本俩小孩的犯罪过程可以说是完美,却就栽在这一刻的年少气盛。宏然目睹这两人互相推搡、咒骂,然后扭打,趁着没人注意,宏然尝试使劲儿,他的体力已恢复,不顾疼痛地奋力挣扎之下,手腕的绳索松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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