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律师，你的金口可是享誉律师圈。”

        “要我开口的代价不便宜。”

        胖子转头对身边的大汉说：“先打腿，腿没用。”

        魏如薰蹙眉，胖子拉来一个塑胶椅坐下，大汉从墙边随手拿起一根折断的桌子腿，在魏如薰小腿处比划了下就扬手挥打，下手快且狠。

        魏如薰忍住没叫，大汉又打了两棍，棍子有稜角，魏如薰感觉皮肤已被擦破，外伤的刺痛和腿骨的钝痛交织，他攥紧十指强自忍耐。

        “你一个斯文人，别这么刚烈。”胖子发话，“我给你时间考虑，每十分钟会问你一次。”说罢，胖子就低头开始滑手机。

        “在电话约谈要事不是我做事风格，我客户会怀疑。”魏如薰保持著镇定。

        “你有助理律师吧？让他去谈。”

        “助理恐怕没有我这样的金口。”

        胖子沉默了会儿，看向另一个大汉，“打他手，左手，用力没关系，只要留一只手就行。”

        大汉点头，抄起一根歪掉的水管走来，他是专业的打手，不说废话，身手也不差，击打在魏如薰左手上臂的力气大得使椅子翻倒，另一个大汉在椅子倒地的瞬间就把椅子拉起来，让他的同伴可以立刻再打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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