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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小精灵 没事,会好的。 (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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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跌打酒之类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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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脱个外套,蓝非欢的动作就停滞好几次。毕竟是熬过烧伤和复健的体质,领带折起来送嘴里含,紧紧咬住把痛给忍到深处,蓝非欢一口气把外套给脱下,那却还没完,侧身看一下镜子,白衬衫在手、背、肩,和腰部染上了狰狞的血色,并和伤口黏著在一起。衣服明天得穿,不能沾水,蓝非欢再把牙关紧一紧,撕胶布似地把衬衫自伤处剖离。

        蓝非欢在镜子前粗略查看伤势,瘀紫的肿块几乎佈满他后背,被螺丝帽击打过的面积皮破血流,他判断这程度的伤送急诊室都算合理,而造成这伤势的人绝对能以故意伤害罪起诉,然而那人是自己老爹,能怎么办?

        蓝非欢沮丧地垂下头,解开腰带再褪裤,他腿被打得也不少,长么,受责面积大,而且爹打儿子最常说‘老子打断你的腿’,蓝忠秀打腿时的确没有留情,幸好蓝非欢练得一身均匀的肌肉,不至于真的被打断骨头,但看著自己皮肉上一道道紫黑伤痕,摸起来还硬得像塞了石头在皮层底下,一时还真没勇气去揉。长跪八小时的后果是碰一下就痛得腿软的膝盖,古人负荆请罪一跪跪一宿都是假的吧?要是真的,难怪古人普遍命短。

        蓝非欢不经意想起还在英国念书时,魏如薰每年参加铁人三项的竞技比赛,他会在终点等,终点站有不少救伤队扛来的参赛者,很大一部分是膝伤,救伤人员拿冰袋敷在他们浮肿的膝盖。

        蓝非欢敲敲浴室门,“宏然,给我冰块。”

        “啊!是!我到便利商店去买!”于宏然这么回应。

        那正好。蓝非欢坐在马桶上等至听见宏然出门关门的声音才打开热水,屏住了一口气即站到莲蓬头下冲,热水打在伤处的痛楚逼出他的□□,浴室通风口是向著屋外走廊,他不想外面有人听见,还是极力把□□压抑得很轻。

        待适应了疼痛,蓝非欢依旧仔细洗一遍澡,习惯使然,他不能接受睡前不洗澡。

        宏然给的毛巾是新的,还在包装里没拆封,蓝非欢很满意,毛巾的顔色也很理想,是深灰色,那样沾到血迹就不显眼,他先擦干了身体,再把毛巾放嘴里咬。浴室有一瓶消毒药水,已确认没有过期,蓝非欢嫌棉花棒太小,索性把一瓶盖的药水直接往腿上伤口撒了再用手擦,手臂的伤也如是操作,后背和腰则用手沾了药水再抹上。

        到此皮外伤算是处理完毕,蓝非欢已把自己折腾得牙也酸软,他瘫坐马桶上休息片刻,抓著宏然给的跌打药酒犯愁,他认为自己操作的效率会是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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