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胡思乱想罢了，你别放在心上。”他咬字清晰补充。

        江潜淮姿势不变，一双黑沉眼睛不复刚才温和，有些戏谑和冷漠，一转不转看向程喧舟。

        这份攻击性太过熟悉，让人能第一时间想到虎视眈眈的豹子，正专注盯着自己的猎物。

        程喧舟心头一跳，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慢慢在心里涌起。

        江潜淮却倏地笑起来：“你觉得我是那个副人格？”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微微摇头，“你错了，我不是。”

        程喧舟那双蓝色眼睛慢慢睁圆一些，有点反应不过来。

        对方没有明确说明自己的情况，但是真实结果又尽在回答中，只需要简单一想就能想明白这两句简短话语传出来的巨大信息。

        ——江潜淮没有否认自己拥有副人格。

        程喧舟努力压下心中的隐约兴奋，他稳着情绪：“你是什么样子的其实都无所谓，毕竟站在镜头内的只有一个江潜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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