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教授却装傻，“谢我老人家做什么？”

        于情于理，这份感谢都不该由湛温言或者任何一个人帮她表达，受惠的是童乐自个儿。

        于是她深吸口气，主动上前一步，鞠躬道：“万教授，谢谢您昨天帮我说话。”

        算起来，这好像是万教授从旁人口中认识童乐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亲眼见到她本人。

        他有些稀奇地抬了抬眉，放下茶杯，“我跟你一个小姑娘素不相识，何来帮你之说？”顿了顿，“我为人师表，总得以身作则见义勇为，我就是看不得于教授常常称赞的苗苗遭恶人诽谤、诬蔑，从此成了被蒙尘的珍珠而已。”

        童乐对这话不置可否，礼貌笑道：“但我还是得向您道谢，您帮我出声的动机对我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确实实受了您的恩惠。”

        万教授这时的眼神染了点儿赏识。

        湛温言走到童乐旁边，摸摸她的头，抬眼看向万教授，“倒是老万，您怎么会看论坛？”

        万教授呷口清茶，“都给你这小子说几遍了，我人只是年纪大了些，但我心不老，我耳朵好使得很，也有人会教我注册论坛。”

        湛温言：“……？？？”什么跟什么？

        “这年头的年轻人啊……不对，以前咱们那年代也半斤八两，总之就是只要走在走廊上，都能听见有人在说这些八卦。”万教授长叹口气，“不造谣，不传谣，咱们京大收的明明都是学习不错的学生，怎么一个个学不会这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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