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湛温言疑惑道。

        童乐这才想起直到现在，他都还不知晓烟缈一念的真名，“烟缈的本名就叫殷妙妙。”

        湛温言恍然大悟。

        这次换童乐主动好奇地问道：“湛师兄，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没什么——”湛温言轻笑，拖腔带调的，声调放柔些许，似请求，“我就是在想，我跟你既然也是朋友，那我能不能也叫你乐乐？”

        童乐毫不迟疑地同意了，“当然可以。”

        “真的啊？”湛温言笑意更甚。

        童乐面色温柔极了，点点头，“嗯！”

        语毕，几乎是同一刹那，一幅与此时如出一辙的画面在脑海中飞快掠过。

        这回比以往任何一次忽如其来都来得清晰，同样的他们，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台词，就连金灿灿的阳光都仿佛选择了分毫不差的角度绚烂倾泻，一切都是那样似曾相识。

        湛温言察觉童乐倏忽呆滞，“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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