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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表演 湛温言:痛苦面具.jpg。 (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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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帽子。”童乐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湛温言见好就收,扯唇道:“不是跟你说了,是我觉得太闷了吗?”

        童乐沉默地觑他,眼神像是在说“骗小孩呢”,脸上罕见地添了几分娇嗔。

        确实在胡扯的湛温言顿时败阵下来,“你别想太多,要是我觉得麻烦,就不会有那些举动了。”顿了顿,“童乐,我们是朋友,关系是对等的,你不要在我面前这么拘谨。”

        老实说,童乐没感觉自己态度有多拘束,那全都是本能为之,也或者是习惯为之。

        怔然片刻,才嘟囔道:“我没有啊……”

        “有。”

        “师兄你哪儿看出来的啊?”

        湛温言想都不用想就能举例出来,“就拿你在煎饼果子那儿的事情,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当下就该直接跟我说,师兄,能不能帮我挡一下,而不是选择自己默默忍耐。”

        话完,又禁不住手贱,捏了下童乐的脸蛋,力道不大,反而像是逗/弄,“知道吗?”

        指腹带着些许薄茧,触感极为清晰,撤开后,温热依稀流落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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