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年纪老，但我懂得与时俱进，心思还年轻着呢。”万教授哼了声，“何况你是不晓得啊，咱们那年代虽然没网络，却有所谓的笔友，你师母有个朋友就是跟年少时候的笔友结婚的，这情意讲求的不是起源，而是缘分。”

        听着听着，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俩的话题似乎在无意间又朝着感情跑去，湛温言眉心一跳，立马表明道：“我跟她八字还没一撇呢。”所以老万可行行好，别再说了。

        他就是单纯朋友间的好奇而已。

        不过让他有点吃惊的是，小姑娘竟然是中文系的？如果他眼睛没出问题，记忆没错乱，刚才他在演讲的时候，好像、似乎……小姑娘是全场听得最认真的一个吧？

        小姑娘就坐在前排，他一眼扫过去，就瞧见她时不时低下头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一个专业差了十万八千里的中文系学生都比他们本系、同学院的学生听得还专心。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是很想再扯到情/情/爱/爱上，他打算告辞了。

        却在起身的同时，又听见万教授多提了一嘴，“既然现实认识了，你可别欺负人家小姑娘，于教授跟我说过，那小姑娘挺乖巧又努力的一个人，就是太内向了，不善言辞。”

        “……？”湛温言顷刻间难以置信，“老万，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欺负女孩子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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