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语气有些不稳：“你和你的阿托品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柏方时愣了愣，反问回去：“什么阿托品？”

        沈序转过身来瞪他，质问道：“林医生都告诉我了，你给大学一个喜欢的女生，写情书，她是你的阿托品，你的多巴胺分泌超标都是因为她，还有……。”

        还有就是，后面那句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柏方时这才明白，自己这几天被冷漠以对，是什么原因。

        “没有阿托品，情书不是我写的。”他语气颇为无奈。

        沈序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柏方时抱着他后背，拍了拍：“是有这么个女生，有过那么点好感，这是我必须承认的事。我和她也暧昧过一段时间，在我准备提出交往的前一天，她告诉我自己要转专业，考研，问我能不能和她一起转，我拒绝了，后来就没了联系。”

        “还有情书，林医生和我提了，我才后知后觉，直接发解剖照片给女生，确实不太合适。隔着屏幕道歉太没诚意，见面说，女生不太愿意。林医生就让我手写一封道歉信，后面阿托品，多巴胺那段肉麻的话，是他和女朋友网上找了，加上去的。”

        沈序别别扭扭地问：“那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问出话时，他都不敢把视线和身边人的对上，掩去情绪，语气却格外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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