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话虽如此,杜平却在犹豫是否该插手。 (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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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平高傲地抬起下巴:“我只是觉得你儿子没脑子,位卑者挑衅位高者,他觉得自己有何依仗?杜家能在京城存活,多少是靠着我娘?”
杜严并未在这话题上纠缠:“若能私了,我不赞成将事情搞大。湖广总督好脸面,而且,皇上也不会喜欢杜家的名字再冒到他耳边。我们一家人能活下来是皇上的仁慈,亦是公主的仁慈,我只愿女儿能安全回来,安安静静地了结此事,再无其他。”
言辞恳恳,满目心酸。
他抬头看出杜平眼中的犹豫,只得再下一副狠药。
小腿的疼痛愈演愈烈,他强行压住,折腿跪下,慢慢弯下腰,额头伏地。
这是一个大礼,曾经也只对当今圣上行过此礼。
屈辱吗?不。
弱者没有资格谈屈辱,尊严是要自己挣来的。他出生时家族已经没落,带着弟弟一路来到京城,他见过太多的底层的辛苦。从云端掉落地面也只是一刹那,昔日的荣耀无法成为今日的骄傲,成王败寇,能留一命已是侥幸。
从古至今,历代君王都喜欢抄家灭门不是没有道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深,打蛇不打七寸,难不成等来日反噬?
他方才说的,句句出自肺腑,这是皇上的仁慈,也是公主的仁慈。
不过下跪,不过是对着晚辈下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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