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她穿着一身学士服，手里抱着一捧花，朝镜头做了个十分可爱的鬼脸。

        见她在看，秦湛笑着解释：“她毕业时候我拍的，觉得挺好看的，就放这儿了。”

        白昕卉听罢，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是很好看。我看你俩现在进展的也挺不错了，打算结婚的事情了么？”

        “……”方才还一脸暖意的秦湛，突然敛了敛笑意，没有说话。

        白昕卉见状，皱起眉，将水杯放在茶几上，起身坐到了他的对面。

        “我以为我们之前的治疗已经差不多了，难不成你还是不想结婚？”

        秦湛没说话，也没有抬头，视线一直落在手中的笔上面。

        那是三十岁生日的时候邓离离送给他的。

        顶部还刻了他的名字。

        他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笔身，金属的质地握在手里，冰冰凉凉。

        任凭他手上的温度极高，却好像捂不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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