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傅子鲸……季鸢在那段最昏暗无光日子里的唯一慰藉,怎么会后来长成了傅骁这样混帐的模样? …… (3 / 3)
《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他父亲就是管不了他,又怕他继续留在京城闯下大祸才送来北地外祖家。他前几年母亲生病去世后才愈发桀骜不驯,父亲便新纳了门贵妾进门打理家务。
“其实我知道我父亲人不坏,就是被那个女人给蒙蔽了,那女人占了我母亲的位置,所以我很讨厌她,来到北地也清静。”
“学……堂……你是问我为何不去学堂念书?这里的先生学问如何我不知道,可说话都叽里呱啦的,我听不进去……不过我父亲已经听说了我逃堂的事儿,到时候大约会给我再送个老师来。哼,无所谓他管不管我了,反正他现在最喜欢小儿子。”
“对了,你如今女红可有一些长进了?我瞧你这手被冻得不轻,这和握笔写字一个道理,你家伙事儿都拿不稳,如何能做好事。诺喏,这是我从我那三表妹要来的冻疮膏,到时候天气好了你记得涂上。”
偶尔傅子鲸也会和季鸢玩儿不用开口的游戏,他试着教季鸢下围棋,结果发现季鸢颇有天赋。若不是傅骁自己比她还要大上三四岁,接触围棋的时间更长,估计一时还奈何不了她。
季鸢见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傅子鲸偶尔在对棋时候露出艰难迟疑的面孔,心里也会有些孩子气的开心。做哑巴注定平日里会少了许多娱乐,季鸢对于围棋的琢磨就更加上心了。
到后来两人相处久了,傅子鲸除了眼神的交流,慢慢的甚至会了一些唇语。
书房内季鸢手指不自觉抚上画卷右下角的“傅子鲸”三个字,那一年多的时间里,原本她应该是在胡兴的威胁下,过得郁郁寡欢整日惊恐度日的。但由于傅子鲸的存在,她时常能够跟在他身后,呼吸几口自在愉悦的空气。
后来她不告而别假死脱身,想来傅子鲸也不会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心里大约也会因为失去一位玩伴而失意一段时间。
季鸢记得傅子鲸后来被她鼓励劝说着,终于肯跟着先生继续读书,也许是真的想证明些什么给家里人瞧,傅子鲸竟一路考试连中成了沧州城里最年轻的举人。只是谁能想到后来他竟然去从了军,然后渐渐长成和她记忆力削瘦白皙少年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傅骁现在虽然五官和当年十六岁时候的变化不大,但浑身的身量气势和那些武将并没有太大的出入,充满了压迫和内敛却暗含凌厉的煞气。当初傅骁踹中吴大全的那一脚,居然可以把个正常强壮的男人踹出一丈开外远,给了当时在场的季鸢很大的震撼。
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她永远不会忘记的名字,谁没想到从前的少年竟然能长歪至此,变成了如今这样混不吝欺男霸女的样子。
季鸢心里着实复杂,一会儿想起傅骁对自己没有完全放弃的荒唐执念,一会儿又想起从前傅子鲸对自己别扭却真挚的关照。到最后季鸢医书也看不下去了,起身来到了小厨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无弹窗小说网;https://m.23x.la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