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曹清身为曹家大小姐,在郡城建宁内是第二天才听到弟弟割肉治母的消息,当场就把她给吓的打翻了茶杯。 ……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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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清身为曹家大小姐,在郡城建宁内是第二天才听到弟弟割肉治母的消息,当场就把她给吓的打翻了茶杯。
事情怎么就严重到了这个地步的,她母亲不是在装病吗?怎么就病重得逼得弟弟要生生割自己的肉了?
这样至孝的名声虽好,当她身为亲人,只希望自己母亲和弟弟都好好的。
“母亲,母亲!”曹清当天就备好马车赶回到了白水县。结果等到她走进房门,看到病榻上仿佛老了二十岁的母亲时,心都揪了起来。她惊呼道,“母亲?!你怎么成这样了?”
“清儿你来了……”戚氏从昨日看到儿子手臂上的伤,一直到现在,眼泪断断续续地流着,就没有干过。现在不光是身体上的虚弱,连精神也萎靡不振,急需要有一个人来和她商量商量。
“母亲,外面都在传弟弟他割肉给你入药……这事是不是真的?”曹清。还抱有一丝侥幸地问母亲,但见戚氏不说话算当作默认的样子,曹清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这几天你不让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变了?”
戚氏又开始流眼泪,现在卧床接近一个月,她的双目再不如当初迎接儿子时的那样清明。
“清儿啊,你说是不是为娘做错了?这几日你不在,我便想着狠了心,真正做出几分病态来要挟你弟弟娶妻……可他不知又从哪儿听到个游方术士的话,不仅不听我的嘱咐冲喜去,还求了一副的甚劳子的偏方,要他活活割下自己的血肉来入药!清儿啊,为娘的心好疼,好疼啊咳咳咳!”
曹清看着病得不成人样儿的母亲,同样心如刀绞,也流着泪说道,“母亲你这又是何苦!?”
母女两个说着,忽然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是曹渡又端着一碗新鲜滚烫的汤药走了进来。
“母亲,到了喝药的时辰了。”曹渡脸色较之昨日又苍白了几分,看见自己两位血亲不忍心疼的神色,他心里也是一痛。但又转念想起自己可能是失去季鸢的痛,两者一相比较,他又觉得自己只能当个不孝不悌的人罢了。
“这药……这药可是你……”曹清没有见过弟弟手臂上鲜血淋漓的样子,于是等到他把药放好,便随即掀开了她的一只衣袖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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