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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欠名单 这份亏欠名单上,又多了一个她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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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他内心正一片鼓胀时,肩头已经被李名友狠狠地拍了一下,声如雷响。

        “艹!难怪老潘那老木咔嚓的光棍蛋,以前明明跟你水比酒深战友情,现在看到你,就红着眼睛打别扭,他这背着猪头找了几年,都找不到庙门,原本就心急火燎的,看到炊事班的老母猪,都能眼馋心跳稀罕得很,偏偏你和你那小对象不识趣,三天两头地拿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刺他的心窝窝,下下精准,刺刺生疼,难怪他要造你的反,嘎嘎嘎!”

        想到前段时间的铲雪事件,李名友就忍不住嘎嘎直乐。

        那天,傅敬疆难得地吊死鬼抹胭脂——臭不要脸的骚包了一把,而在二连长酸不拉几地鬼吼鬼叫后,干脆憋着坏心眼儿,三两下脱下了外面的棉大衣,露出里头那件缀着鲜艳红五星的扎眼毛衣来,把二连长气得那个吐血哟!

        最后,只能跳起脚来,直骂傅敬疆“乱放卫星,破坏团结,没有战友情”,把李名友给看乐得,晚饭时胃口大开,硬是多吃了两个大馒头。

        董成安也忍不住眯着眼睛,打趣起傅敬疆来:“我们老家有句话,吃了人家的饽饽,就得受人家的揉搓,我是看出来了,老傅你啊,以后肯定也是你们老家那边有名的耙耳朵……”

        对于自家万年不着调的惫癞连长,傅敬疆懒得搭理,不过,对于指导员的调侃,他的心缝却不由地透过一丝悦意——这个耙耳朵,他非常非常愿意当……

        今夜,又是冷空气肆虐的一个夜晚。

        既是作为先遣队,任务之繁重、艰巨,可想而知,故,熄灯号一响,各帐篷里很快响起了安稳而健硕的呼吸声,傅敬疆听着外头呼呼的风声吹过耳膜,却不由地又犯起了相思病,辗转反侧间,干脆打了手电筒,重温苏兆灵的来信。

        “……今年春节你在部队,肯定也和去年一样,杀猪了吧?我们队也杀了呢,而且,还是杀了两头!福全伯说,我们队去年在领袖‘农业学大寨’的光辉指示照耀下,取得了大好形势,形成了‘学大寨人,走大寨路,立大寨志,兴大寨风’的良好局面,是一个大进步!”

        “所以,为了鼓励大家在今年继续探索增产措施,把我们队的农副业生产提高到一个新水平,还是和去年一样,由队里出钱买上三头猪,上交一头,其他两头杀了分肉,说就算不能图个肚子圆,总得图个舌齿香,我们家的大黑猪,被高票当选,挨刀那天一称,你猜猜有多少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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