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不想再看大黄的屎上桌。”

        苏枫州：“……”

        晚餐两个人是在一家西餐厅吃的，私密性很好，完全不怕被打扰，饭后付款的时候，程旭去了洗手间。侍者拿来账单，交给苏枫州。

        苏枫州看着上面似乎在不停跳跃的数字，总觉得和他心跳连在一起，这饭钱对于他这种银行卡余额不足一万随时会成为穷光蛋的人来说，有点残忍啊。

        不太好意思地问了声：“能分期么？”

        侍者礼貌地说：“不好意思，不能。”

        苏枫州维持着最后的坚强，“能用肾抵么？”

        话落，他看到侍者嘴角抽了抽。

        苏枫州呵呵一笑：“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啊。”

        说着，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依依不舍地放在了侍者托着的盘子里。

        侍者前脚刚走，程旭后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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