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腮打量，心说，他们真有这么……恩爱？

        不能吧。

        “拍的怎么样？”程旭站定在苏枫州身旁淡声问。

        苏枫州移了移身子，拉开彼此间的距离，说：“有点像盗版。”

        程旭嘴角抽了抽：“哪像了？”

        苏枫州看他，啧啧两声：“除了我，都像。”

        程旭回视，“有机会去配副眼镜。”

        苏枫州：“……”

        他在暗指他瞎么。

        他以前怕归怕他，但从来没被怼的哑口无言过，今天倒好，栽了好几次了，刚刚爽利的心情，又有了那么一丝不爽。

        苏大少爷心情不爽的时候，就喜欢拔老虎须，还是最长的那根，他指着结婚照说：“瞧瞧你的表情，生硬没有感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逼迫的呢。既然这么不情愿，咱还不如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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