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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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跑的这么快,不是让你捎我一程吗?喝口酒的功夫,你人就不见了。”
周淮身为定国公府的小侯爷,这样的宴席自然少不了他,一见沈鹤之离席,便找了个借口跟了出来。见他黑着脸,也没故意找话题,两人就这么沉默的上了马车。
等上了车,周淮才憋不住的开口道:“还在为方才陛下让徐贵妃执酒的事生气呢?”
这样的宴席陛下只会在大宴开始时敬百官一次,后面都会由太子来代为敬酒,也是借此机会让太子与宗亲和群臣们多走动。
至于女眷那边,周皇后在时都是由她来主持宴席,待她病逝之后,这样的事便落在了太后的头上。只是不巧,前几日太后的头疼症又犯了,这执酒主持大局的人就成了徐贵妃。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或许只是碰巧呢。前几日那几个老东西提立后的事,陛下不是都痛斥了,说明立后也只是传言而已,当不得真。”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就是周淮敢说的如此轻松,马车外的同福听了一耳朵就打了个哆嗦,垂下了脑袋,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而沈鹤之的脸色却没因为他的安慰变好,反而更沉了,“他那哪是不想立后,不过是顺天府将行刺的事交上去了,沈元徽沾了这事,让他对这母子都起了疑心罢了。”
沈元徽是徐贵妃所出的二皇子,今年十六,长得最像圣上,平日除了太子便是他最为得宠。
惠帝急着想要立继后,也是忌惮沈鹤之和周家在朝中的势力,正好徐贵妃的娘家位低权轻容易把控,可以用以制衡周家。
但对沈鹤之来说,太子之位固然重要,他母后的后位也同样重要,更何况他母后的死至今还没能水落石出,他不可能让有心人坐上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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